雨天的路,晴天再走,可以嗎?

Tuesday, February 10, 2009

咖啡

餐桌上的咖啡還冒著煙
在我們的對話完結之前

低頭攪拌著黑漆漆的咖啡
純白的匙子沾滿了顏色
要加點糖嗎 你說
我猶豫了一會
說早忘記咖啡加了糖的味道
糖和咖啡會起著怎樣的化學作用呢

咖啡室的玻璃隔著外面的空氣
你說加拿大的氣溫比香港還要冷
雪景原不屬於冬天的顏色

杯的熱燙差點融化手套裡無力的指尖
我呷著最後一口咖啡
牽一牽嘴角
笑著說
嗯 味道剛好

9/1/2009

Saturday, July 19, 2008

blog 是.........

看到H寫的關於blog 的聯想, 我也有點頭緒:

1. 繡上了花邊或喱士, 不介意外露的貴價胸罩或內褲
2. 寄不出的情書, 口訊或留言 (情深說話未曾講)
3. 超市內的試食攤位。愈多人湊熱鬧, 讚賞及惠顧, 職員才不致終日望天打掛納悶而死。
4. 午夜的海邊, 黎明的山頂, 任人吶喊呼叫渲泄滿腹鬰結的地方。
5. 皮膚幼嫩的細胞。勤做磨沙面膜, 定期更新才能保持彈性。
6. 植字的花盆
7. 咀咒別人或說三道四的地方 (因人而異)
8. 親自泡製的曲奇, 你來嘗一口好嗎?
9. 張國榮的舊歌「側面」
10. 你想到嗎?

Saturday, June 28, 2008

世故

自懂事以來, 與世故二字無緣。

如果寫作是我手寫我心的話, 那麼我說的可算是我口講我心吧。

說的動聽, 可被譽為坦白直率, 說的直接點, 就係「唔識做人」吧。或許是對於「真」的一種執著, 遇上懂得花言巧語口是心非表裡不一的「世界仔女」總是有所避嫌。如果處事圓滑是商業社會的生存技倆, 那麼, 所謂的「圓滑」是不是都包含了虛假的成份?

我不愛故意說動聽的話。然而, 人大了, 碰過壁, 自知有些說話不該說, 心裡明白, 也就夠了。

原來, 很多時候, 選擇沈默, 已是世故的最佳代名詞。

Wednesday, June 18, 2008

限期

每次看到網誌上次n年前的更新日期, 追悔的感覺像望著過了expiry date 的發霉麪包, 文字沒有限期, 日子卻有盡頭。

辭掉了厭惡的工作, 教院的生活費給泡湯了...........為什麼總是這麼樣, 工作的日子總是沒情緒寫作, 想寫作的時候嗎, 又想為著銀行的戶口銀碼而汗顏惆悵。

拖了投稿到cosmo的機會已有半年了, 還沒有好好靜下來想想題材和文字。
「賣唔到錢既咪係文學, 賣到錢果d, 咪係潮流o羅。」林夕如是說。如何把潮流融入自己的文字中, 題材新穎得來又不落俗套, 又是另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

沒有錢亂花的日子,我只想靜靜的寫作閱讀, 好好的學琴。

我真心的希望, 我所寫的, 真實無虞, 不像一些坊間的作家, 以甜美的糖衣包裝著苦澀的味道。

以文字來感動別人, 是我最大的心願。

Wednesday, January 30, 2008

下雨了

下雨了
城市像凝結了時間的冰塊
突然停頓下來了
小時候呵一口氣寫在車窗上的名字
是否都給小孩的指紋擦掉了?

撐一把傘像穿上了向日葵的裙襬
走在千里外的雨街
水珠在雨衣上流動的速度
是否都因雨天走路的腳步變得緩慢了

累了 哭了
淚水是否比雨水要酸了

Sunday, January 13, 2008

愛美

偶爾翻開董啟章的Catolog, 有一句這樣的話: 「我從來不覺得, 所謂愛情, 是超越包裝的…..我把字典裡「愛情」二字刪掉, 改為「愛美」。

愛情一向都是講條件的東西嘛, 如果朋友是逛超級市場隨意放進購物籃裡的一排巧克力, 那情人就是搬新居時左挑右選也決定不了那種顏色和家居最合襯的牆紙吧。即使那牆紙早晚會變黃, 會剥落, 會在雨季或天氣潮濕時滲水, 我們也會因著那吸引的顏色或花紋掏腰包付賬。(當然,這不過是對大部分的人而言, 而本人也不過多數吧)

什麼至死不渝, 山盟海誓, 什麼愛情很偉大的老掉牙理論, 說穿了, 當初燃點愛情的那點火,還不過是一副死後帶不進棺材的皮囊。


人是膚淺的, 我從來都不否認。

Saturday, December 22, 2007

迷失

這夜, 我坐在電腦螢幕前, 很想尋回那一個失去的自己。

「如果每個人所看到的你都不同,
那世上會有多少個你?」

因為這一句說話, 讓我從心思考, 到底那一個人眼中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又抑或, 他們所看到的都不只過是十萬分之一的我呢?

他們看到的是真的我嗎? 如果不喜歡我的人看到的是一個自我, 孤癖, 不懂人情世故的我, 喜歡我的人看到的是一個直率, 可親而善良的我, 那麼, 我是不是有兩個自己, 而這兩個自己又能相融的嗎?

是呀,我是不世故我不虛偽我不懂和別人溝通相處。而有時候, 我喜歡這一個自己。然而, 那些謠言和是非卻又令我吃不消令我倒胃令我身心累得要死。

有一天, 當我們懂得世故和偽裝, 對於原來身影的輪廓, 我們是否也無從辨認?